我活着,
拼命劲拔,
老农们嚼着长长的烟斗,
冲着我笑;
我死后,
垂死挺立,
孩子们拉起脏脏的小手,
冲着我笑。
我投进了黄牛的肚,
我化成了天际的灰。
【编辑:南栀北辰】
冒冒
跌跌撞撞中循着路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