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割机吐出的稻草,已经无法成垛
秋虫少了一个暖身的场所
喧嚣的田野慢慢变得寂静
山岭的枫林与山洼的芦苇
执着地与秋风纠缠
一个红了脸,一个白了头
许多事物都学会和解
就像候鸟在追梦的城市留连
不再纠结回村的执念
炊烟在夕阳下的轨迹
越来越瘦,越来越淡
房子越来越新
从山外漂泊而来的风
却敲不开紧掩的门
留守的身影
守着柴门
渐渐地佝偻了身子
村口的柿子树
高高地挂起了红灯笼
每天早上
都有几个柱着杖的白发
带着希冀
向小径的入口眺望
【编辑:南栀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