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咪瓜娘子

咪瓜娘子生的很俊俏，就是家里面穷了点儿，老实本分，人也很能干。远近的人家看中的不少，可就是出不起彩礼的花销，咪瓜妈妈也是东打听西打听才知道了这个能干漂亮又守本分的乡下姑娘。这不，自从看相了亲，大咪瓜的妈妈才舍得下了本钱，把她娶进门。打从大咪瓜成了亲，里里外外的家里就风生水起了，日子越过越是像模像样的了，咪瓜娘子每天把咪瓜收拾的干净了去鬼子的营房做伙食，回头就帮家里面两个老的做烧饼，把咪瓜妈妈高兴地合不拢嘴。

人们都说，自从咪瓜娘子门前卖烧饼，他家的烧饼就比以前香了不少，咪瓜家的生意也是一天好上一天的，又在湖荡里面买了一片滩面。咪瓜的妈妈整天乐呵呵的，那可是真心的喜欢这个媳妇，就像是对自己的女儿一般。

这天傍晚时分，大咪瓜帮家里发好了明天要做饼的面，临出门的时候，咪瓜媳妇送他出了门，大咪瓜回头看爸妈低头在做面，立马在媳妇脸上偷偷地摸了一把，“嘿嘿”地笑着说：“可嫩咧，能出掐水来。”咪瓜娘子在大咪瓜的胸上擂了一粉拳，嗔道：“等你回房再掐，门口呢！不怕人家笑话。”“你是我娘子”大咪瓜脖子一梗说道。“没有人抢了去的”咪瓜娘子脸一红，低头说道。回头从烧饼摊子上拿了两只烧饼，大咪瓜操了手，一路哼着轻松的调儿，“嘿嘿”地笑着和市场上路过的熟人打招呼。

到了鬼子营房的门口，大咪瓜掏出两只烧饼递给门口的二黄班长，那二黄嗅了嗅，说：“大咪瓜，谢了你啊，这烧饼咋有你媳妇的头油味道，香是香得唻。”“那是！小磨麻油，可香嘞！”大咪瓜脸一扬，得意地说，一面往里面二道门走。那二黄在后面叫道：“我说咪瓜兄弟，今天可得小心点儿，山根队长喝了酒的，后面的皇军院子今天还抓了人！”

来到厨房，由于房屋里面比较昏暗，看不太清楚，大咪瓜踏上台阶，揭开锅盖见黑豆和水已经泡上了，走到灶下拨掉了炭火的封头，不一会，水就开始滚了，灶房里面热汽蒸腾。估计豆子已经烂了，大咪瓜准备把豆子捞出来，摊凉了好喂马，他揭开锅盖用大马勺子就捞豆子。捞着捞着，感觉有点异样，捞出来一片一片的碎布。他有点儿纳闷，又捞上来大榔头已经被煮的皮肉尽烂的头颅！怎么锅里面会有个破瓢？象个人头似的，大咪瓜心想。用勺子兜着凑近灯光一看，妈呀，可不就是个人头！大咪瓜吓的魂飞魄散，大叫一声，瘫倒在地，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失魂落魄地出去抱柴火。

伙房里往外冒着热气，大咪瓜已经被吓得神智模糊，有点魂不守舍，从外面扛柴火进来，因为门口雾气腾腾地，看不清楚屋里，不巧碰了鬼子班长山根，“八哥！”那鬼子一声叫，飞起一脚就踢了上去。这一脚可准，正好踢在大咪瓜的子孙袋子上。大咪瓜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滚了几个滚，口吐白沫，不省人事。鬼子班长上前用脚拨了拨，嘴里骂骂咧咧地就又靠着暖烘烘的灶墙睡去了。

听见了动静，陈五过来，见此情景赶紧吩咐一个二黄去大咪瓜家报信，叫他家把大咪瓜先弄回去。咪瓜娘子闻听，不要命地一个人就先跑了过来，过了岗哨，进了厨房，只见大咪瓜瘫倒在地颤抖不停，一时间急得没把乱抓地没有了主张。听到里里外外吵吵嚷嚷，山根这才睡眼惺忪地起来。

未曾想，一个俊俏丰满的小媳妇立即把山根的谗虫子给钓了出来。“花姑娘，腰细……”那脸蛋、那身段、那鼓鼓的奶子好像要突破衣衫的包裹跳出来。山根的馋虫都要出来了，不由分说就把咪瓜娘子摁在柴火堆上，扒了裤子，一个小媳妇那自然不是关西煤炭工的对手，硬生生就把个咪瓜媳妇给强暴了。

可怜个大咪瓜，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就在眼前，自己媳妇被小鬼子发疯的折腾。那咪瓜娘子有心不从，可是哪里容得了她。咪瓜娘子失落了魂似的，衣衫不整，神情恍惚。不哭也不叫，傻傻地发愣。  

大咪瓜的爷娘得了消息，叫了人两副担架抬回了家。

从此，咪瓜娘子这个中国乡下小媳妇的肚子里却留下了小日本的种。

【编辑：晓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