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未来

迎着灿烂的朝阳，我们朝气蓬勃，欣欣向荣。用我们火热的青春，在人生的道路上谱写一曲动人的凯歌，来辉煌自己的梦想。

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憨厚的大地，被善良的阳光，用感情呼唤着醒来。

石静一边给儿子穿着衣服，一边想着夜里做的梦，思想上起了一个，不可磨灭的疑团。便时不时地拿眼偷偷瞟着，正在穿衣服的爱人的神情变化。

周默然穿着衣服，思索着夜里那，个遥远而不真实的梦，便情不自禁喂然长叹一声，下了床，穿上鞋，由妻子手，上将儿子抱过来，坐在床沿上哄着玩。

石静穿好衣服下了床，到外边刷着牙，二华老婆打一边，打着毛衣一边走过来说：

“才起来，宝宝爸呢？”

石静点着头，嘴里嗯嗯着，用手朝屋里指了指。二华老婆便向屋里走去说：

“小春，太阳晒屁股了！”

因二华和小春是平辈，所以彼此之间可以讲些笑话。

周默然抱着儿子听见了，探头见是二华老婆，便面带微笑地说：

“嫂子起这么早，快屋里坐。”

“嗬！发福了，还是当工人快活，吃得又白又胖。这小旦起这么早干嘛？”
     二华老婆一边说，一边在沙发上。

“二华哥呢？家里地种了没有？”

二华老婆摇着头说：

“一大早起来说，到村子里找几截水管回来，准备下湖浇地，你看这鬼天气，不知过多久才肯下雨，别人都浇地种麦子了，再等下去是不行的了。”

“今年秋收怎么样？这一趟回来也没过去蹲蹲，有时间叫二华哥过来坐坐。”

“没事的，这大忙天的。都没有闲功夫的。”

二华老婆摇了下手，不以为然地说：

“你家可打算浇地？”

“我准备下午浇地，上午水管被我三叔家借去了，他说可能得十点钟左右才能浇好。”

“这趟请假回来，可打算过多久？”
     她话锋一转说：

“十来天。工厂里也是忙的离不开。”

“临走时，能不能给你二华哥也带去。”

周默然见她显山露水地说，便莞尔一笑：

“你不去？”
    “我走不开，家里猪羊的一大帮，春花他们还要上学，都走了怎么行！”

“二华要是出去了，你一个人里里外外的能忙过来？”
    “反正冬天，闲在家里也没事做。”

“他不是在外面买树吗？”

周默然见她死心塌地地这样说。

“甭提了，一提起买树我就一肚子火。”

二华老婆脸色刹然一变，语气生生地说：

“买树不买树的，和我哥闹得不愉快，结果不欢而散。吃了亏俺也落不到一声好。”

周默然沉思片刻说：

“离家太远了，来回也不方便，干个三两个月的不如不去，来回都把钱扳在路上了！”

“叫他干到明年午季再回来。”

“现在厂里也不招工，再说这两天也不是招工的季节，万一去到哪里了，一时半刻找不到活，进不了厂，也是急人。”

二华老婆笑着说：

“听说深圳那边的工厂，比我们集上的商店还多，就像我们住家的，一家挨着一家似的，还能找不到活干？”

周默然正欲说话，手机响了，便打口袋里拿出手机，在二华老婆羡慕的眼神中通着话。

“是不是？又是那个同事打来的？”
    石静办完事后过来，由爱人怀里将宝宝接过来说。

“你真会神机妙算，比诸葛亮还厉害。”

石静没有说话，二华老婆坐了一会儿便走了，夫妻二人抱着儿子向西头走去。

中午的太阳乃然酷热着，周默然光着膀子，在地边的井前正往井里下着底管，玉春和父母正在地里捋水管。石静抱着儿子，打村里走来站在机子旁，将儿子两只脚放在车旁上说：
   “我哥来了，你到集市上买点菜回来？”
周默然抬头，看着儿子在车旁上，上下地抬着小脚，乱蹦乱跳的乖样，笑着说：

“等一下，我将水弄出来就过去。”

不一会儿，机子被迫启动，水喷涌而出来了。玉春在田地尽头，抱着水管，将水挤压地冲出老远，周长根坐在一边，点了支烟抽着起来。

“爷，小天舅来了，我到集上买点菜去。”

周默然走到父亲跟前说。

周长根点头嗯了一声，将石静怀里的孙子接过来，爷孙俩逗乐着，向家里走去。石静便帮忙着，和母亲俩拽着地里的水管。

晚上，周默然将机子由地里开回来，身上湿漉漉的，涂满了泥巴。他一停下来，小天就跑过来，一边上车一边说：

“我爸，看你身上脏的，像个要饭花子。”

周默然和弟弟一边下着水管，一边说：

“小天，作业做完没有？”
     “做好了，早就做好了。”

小天站在车上，学着爸爸开机子的样说。

一切收拾停当，兄弟俩才进屋。

“快倒点热水，洗一洗，换件干净的衣服，天这么冷，不小心就着凉了，浑身都湿透了，能不冷吗？”

母亲一边往桌上摆着饭菜，一边心疼儿子说：

“玉春，快找件干净衣服，给你哥换上。”

周默然打暗间里，换好衣服出来，一家人围在桌前等着他。石静怀里的小宝宝，手里拿着筷子东一下，西一下乱打乱玩着。

他便在爱人身边坐下，伸手将儿子抱过来，放在腿上，周长根便将酒碗放在他面前。

“爷，我今晚上不想喝酒。”

周默然一边推脱着说。

“喝一点酒暖暖身体，天这么冷，喝点酒驱驱寒。”

母亲一边心疼地说。

周默然喝了口酒，碗却被儿子抓住，石静忙将儿子接过来。周默然将酒碗递给玉春，玉春喝了一口。便将酒碗放在母亲面前。

“玉春，小天舅今天来，提的那事你觉得怎么样？你也越来越大了，父母不能跟你过一辈子。你自己打算，小天舅是自己人，觉得两下门当户对，才对这提的，瞧咱这个家！”

周长根看了一下破旧的房子说：

“破破烂烂的，也不成个家样子，人只要知道收干晒湿的，洗衣做饭就好，妖三怪四的咱也不要。要了也弄不住人家。”

“爷，我知道，等看了再说。”

周长根嗯了一声说：

“你说好了，也了了我和你娘的一桩心事。眼看着和你一般大小的人，都是娶妻生子，成家立业的，我和你娘心急如火。就咱这破家样谁能看得中，我想好了，只要你这边一定好，咱就将这三间破瓦房打到重新盖三间平房，爷累死累活图个啥？不就图个儿孙满堂。”

他喝了口酒，用手抹了下嘴说：

“爷知道你这二年,在外见识不少，可外面都是些什么样的人？玩你花钱的。”

“别唠叨个没完没了，明天看了再说！”

周默然母亲一边说：

“孩子干了一天活，吃点饭也不让他舒心。别再唠叨了，快点吃饭，吃过饭洗澡睡觉。你爷还想种二亩油菜，留着午季收麦子卖钱用。”

“种点菜也好，吃油也方便。”

石静一边哄着摇摇欲睡的儿子说。

“种、种，明天浇西湖那二亩大秫茬。那块地势高，春天有水淹不到。”

周默然连连声声说。

一家人一边吃饭，一边谈着。小天到一边又将电视打开，一家人边说着边看着电视。

由于地浇的水大，一会半时不能犁，周默然抽时间写了篇作品，骑上单车去邮局了。

然而，他做梦也没想到，一种遥远的美丽，带着幸福的阳光，来到这片安静的蓝天下。

“请问，这是周默然家吗？”
    石静抱着儿子，正在门口闲聊无事，地蹲在那儿看着鸡啄食。听见有人问话，便站起身，回头一看，门口站着一位漂亮的女孩。这女孩细条条个儿，面色红润，超着短发，穿着一身黑色套装，手里拎个大包，站在那儿春风含面地看着石静。

石静看着这位陌生的女孩，脸上露出一种不可言语的表情，轻轻点了点头说：

“嗯，是的，你是？”

那女孩笑着走到她跟前说：

“你好，你是周默然爱人吧？”
    石静再次点了下头说：

“你打哪来的？”
    “深圳。”

“深圳？”
    “是的，你好。我是周默然的同事，我叫朱苡芬。”

 她自我介绍说。石静听了噩然发愣起来，想起了那天早晨的电话，她心中一片疑然。呆然地看着面前这位美丽的女孩子。

“我可以进屋坐一下吗？刚才下车有点累了。”

朱苡芬面含春风的，看着不知所措的石静。

石静觉得自己有失礼节，忙转换了表情，笑脸堆起说：

“快请进，你看，我们家脏的要命。朱小姐，真不好意思，你别嫌脏。农村人家都是这样，没有你们大城市讲究来着。”

“嫂子说哪里话，俺也是农村人。”

石静请朱苡芬坐在沙发上说：

“走累了吧！我给你倒杯茶。”

石静一边说着，便拿着个玻璃茶杯，抱着儿子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谢谢。”

朱苡芬将杯子接过来，放到一 边桌上，将包打开，拿出一袋水果说：

“小宝宝可会吃东西来？来，让阿姨抱抱。”

说着，她伸过双手，由石静怀里将小家伙抱了过来说：

“这孩子长得多可爱，面相像你，眼睛倒像默然的眼睛。”

石静笑了笑，没有说话。

朱苡芬望着，眼里闪烁着扑朔迷离的目光，和脸上超出平常之，表情的面孔的石静。她似乎看到了一种，近似的情场上，那风波带给一个，怎样和睦家庭的，动荡的幸与不幸。

她望着，望着给生活迷一样，感情的石静。

【编辑：王茜茜】